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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月刊内容为:原创短篇x1,原创连载x1,月刊世界观短篇x1,北幽祭彩蛋x1(大概算)由于本次月刊的征稿时间与考试周,寒假新年等等重合,所以内容量上可能有些贫瘠(还望大家多多包涵接下来,开始阅读吧(
一——锻(原创短篇)滴答,滴答 残存的雨水水自湿漉的发隙中汇聚,凝成几点水滴击向地面,坚硬的沥青让水滴粉身碎骨 算不上干爽的手探入怀中,取出那块地摊货怀表 夏夜的雨后时刻总是如此安静,水珠落地的声音与怀表中的机械声音交织在一起,难分彼此 高中三年终于过去。在曾经的幻想里,我此刻心中应是充满解脱 但事实当真如此么? 清冷的白光从头顶洒向我,有月光,有路灯光 我抬起头盯着路灯,白光刺眼,我有点恍神,在这纯白的光线中竟看到了一点红色,是锻炉的颜色么? 我合上双眼,摇摇头试图将那充满了我十八年人生的所有空余时间的炉火和锻砧短暂从脑海中驱除
十八年,十八岁。今晚的零点一过,我就真的成年了,生理意义上 在这十八年间,我在父母和兄长的言传身教之下,学会了祖辈赖以维生的锻造技术——即使在当下锻造已经是一门几乎被替代的手艺,也学会了一门祖传的剑术——尽管冷兵器早已被时代淘汰
我喜欢锻造和剑么? 毫无疑问我是喜欢的。 我享受金属在我的锤下被一点点塑造成我想象中的模样,我享受剑刃划破空气的锐响:我享受粗胚在锻炉里一次次被火焰软化后被取出重新修正塑形的过程,我享受手持三尺青锋在后山竹林中时那种恍若不在此世之间的飘渺感觉
但我……真的愿意在这方小小炉火之旁度过余生么?
我不知道,我的脑海中完全没有对未来的勾勒 拿出手机,点亮屏幕,但我并没有什么要处理的信息,也没有刷视频的欲望 所以我只是点亮了它,望着锁屏怔怔出神 00:00
数码屏幕上方的数字跳动到后一个小时 我十八岁了 侧身看向摩托车后座,三根铁条静静的躺在上面,寻找这三条合我意愿的铁材,我花了十八年,今天开始,我会着手用这些材料锻造成一把剑,我的第一把属于自己的剑 这是祖上传承下来的成年仪式 从记事起我便期待着这一刻,但现在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燃烧的火光映在脸上,我仔细观察着炉子里烧的炽红的铁条。用铁钳夹着从炉中取出,将烧红的部分放在早已备好的空气锤台上,机械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向铁材锤下,梆梆的闷响回荡在这个不大的工作间里
黑色的杂质被空气锤一点点的锤震下来 稍待一会,铁材便再次回到炉中加热另一部分 在一次次的锤打后,铁材变得愈来愈长 我打量着铁材,寻找着脑海中那柄剑的长短 将铁材塞入铁砧上的卡口,弯曲折叠后用锤子将其上下两部分打到一起 这个过程我要重复十八次,而这是第几次,我已经记不清了 等待加热和空气锤的间隙,我又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思考我未来的去向 离开了这里,我又能去哪呢?我想去哪呢? “出去走走怎么样?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兄长推开门,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帮你锻一会吧,你都快闷在这屋子里一周了,再闷下去要发霉了“ 我点了点头,将铁材放回锻炉,放下钳子 长时间的锻造让我的手臂有些脱力,软塌塌的垂在身体两侧 张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哑的发不出声音 兄长拧开一瓶水喂到我的嘴边 ”成年了也没什么变化啊你,进了锻造室就埋头苦干,像钻牛角尖似的非要别人叫停你你才能缓过劲来“ 我咕嘟咕嘟的把一整瓶矿泉水喝光,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干笑了一下,扭头出了门
踏出门槛的一刻,温和的日光毫无保留地泼洒在我的身上 或许我真的应该出来走走了 两个月后,我带上一箱行李,一把没开锋的四面长剑,坐上了前往冰岛的飞机
二——第一章,某个叫杉泉的高中生(原创连载)
公元2040年,华夏,昆仑山。
“阿泉,阿泉,你看够了没?该轮到我了!”一个身披金色华丽的道袍的孩童对着占着天文望远镜的孩童抱怨道。
“别急啦,药师,我再瞅瞅看。”被称作阿泉的孩童回应着,身体丝毫没有让开的迹象。
虽说阿泉也穿这道袍,但很明显,阿泉这件就差多了,不仅充满着污迹,还有好几处补丁。
“拿来吧,阿泉!”药师凭借自己的高大的身体把阿泉挤开了。阿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身体顺势躺在了大地上。昆仑山上,天空清澈如洗,星星格外闪亮,微冷的寒风轻轻吹过阿泉的脸。
一旁,药师正激动地摆弄着望远镜。“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土星,海王星…”他突然不说话了。“怎了,药师?”阿泉关切地看着他。
“好像所有行星都连成一条直线了。”药师迟疑道。
这一天,九星连珠,其产生的引力将火星与木星之间的小行星牵向地球。
这一天,80%的人类灭绝了,陨星大部分坠入非洲,南北美洲与澳洲,只有亚洲大陆,欧洲,以及俄罗斯得以幸免。
之后人们发现,被陨石击中的地区方圆几千里,三十岁以下的部分人类出现了一当时科技无法解释的力量,就像小说中提到的超能力一样。为了好让人们接受,幸存的国家就干脆直接称这种现象为“超能力”。
超能力的出现让一些难以进行的实验成功进行,为了促进科技发展和超能力的研究,幸存的国家大多数都把受陨石影响的地区单独划分。
华夏受影响的范围囊括了上海,浙江,福建和台湾四个省份。华夏政府划分后,赋予其极大的自治权,命名其为“无涯城”,并在四省省长之上又设置了一位总理。
随着对超能力的深入研究,人们也掌握了开发超能力的技术,华夏方面最早完善了这门技术并根据超能力的强弱将超能力者分划为A,B,C,D,E五个等级,之后,还把超能力等级加进了考试中。
同时,华夏各地的研究院,高等学府,院校都迁入了这个城市,城市的居民也逐渐以学生为主。
这个故事,开始于流星雨的十年后。
水不停地滴落,滴在洗碗池的碗里。 一架简易的手工电风扇不停地转动着,搅动着房间内闷热的空气。 昏暗的房间中挂着一个昏暗的白炽灯,下面是破旧的木板地,都摆着一望无际的矿泉水瓶子,床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手没一柄钢叉,差点就这么直接热昏过去。 少年留着一头长得离谱的黑发,远远望去就像一个拖把安在了脖子上,黑发缝隙里隐约可见的瞳孔正失焦着,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双眼无神。 咕咕咕—— 一阵巨大的腹鸣声想起。少年无力呻吟了一下。 两天了,两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 少年——杉泉——全名天雨杉泉(三圈牌电池,一节不比六节强)无力惨笑一下,比某个酒业老板还落魄。 “阿泉,还活着吗?”房间外一个声音响起,锁早已被敲掉的门被踹开,一个身长两米的少年弯腰探进头来。“药师,到时间了吗?”杉泉的喉咙里飘出了这么一句话。药师——俗姓黄——正好与桃花岛东邪同名同姓的少年点了点头,道:“撑住啊,阿泉,下午考完生物就是解放了!” 杉泉机械般地起身,背上书包摇摇晃晃地走过黄药师身边,来到外边的走廊上,身体一倒,直接从四楼翻了下去,然后落地一滚,缓步向着学校走去。 “电池,巧啊。”有人直接往杉泉肩上一拍,杉泉身体顺势贴上了围墙,来者有着一头白发,背上背着一条等身高的咸鱼。
看着脸型被饿成JOJO的杉泉,他不禁叹气一声,向着身后赶来的黄药师问道:“药师,电池这是多久没吃过饭了?” “咸鱼,别问,问了我怕阿泉会撑不到考试结束。”药师摇摇头。“那个,白青鱼先生,扶我一下。”贴在墙上的杉泉有气无力地向白发少年招手。 于是,三人缓缓地蠕到了他们的学校——某一中。“咸鱼,药师,电池,下午好啊!”校门口,一位身穿OL装的教师向他们问好。白雨童有着一头如夜空般的长发,金色的瞳孔充斥着笑意,身材窈窕,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胸前一马平川。 “小白(雨童)老师,下午好!”白青鱼和黄药师兴致冲冲地向他们的班主任白雨童打招呼。杉泉抬头幽幽地看了白雨童,黑发后面的瞳孔没有一点生气,冷漠凄清又惆怅。吓得白雨童在这六月天还冒出了冷汗。 “电池他又多久没吃饭了?”白雨童扯过杉泉的好邻居药师先生问道。黄药师把脸一撇,掐指一算:“两天,还差三个小时就整整两天了。” 杉泉一到教室就瘫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班上的人没看他一眼,似乎是习以为常了。 监考老师走进,卷子下发 ,当杉泉看见卷子的那一片刻,身体突然直了起来。只见他在草稿上写着:期末考市前五十——奖金1500!!! “燃烧吧,青春!”李·杉泉举起笔大喊一声,开始疯狂在考卷上答题,手速快到甚至出现了残影。
“加油啊,电池,我们的卷子靠你了!”周围的同学都在为他加油鼓劲,监考老师完全没管他们,只是默默地刷着抖音。 写完了!杉泉看着满满字迹的答题卡露出幸福的表情,安然入睡。至于后事,他都向药师安排好了。 “老师,我先带这货回家了。”药师把自己与杉泉的答题卡上交,背着他先离开了。 药师从杉泉房间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盒老坛酸菜牛肉面,烧开水冲开。当药师掀起盖子时,杉泉突然一个鱼打挺扑到了泡面前,捧起桶面,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吃完了还不忘打个饱嗝。 “活着真美好。”杉泉深深感慨着。“我觉得你死了可能会更轻松一些。”药师傻眼地看着被泡面拯救的杉泉,不禁抚额叹息。 天雨杉泉,无涯城福建省某一中的学生。能力名为心跳加速,是个介于E与普通人之间的能力,由于无法被无涯城评判超能力的机器检测到却可以被人们观测到,无涯城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F的评价,于是他每月的补贴也随之少了很多,仅仅为刚好交的起水电费而已。 杉泉与黄药师是老乡,但黄药师的超能力原子重排是一个E等能力,因此就过的比杉泉好了很多。 至于杉泉为什么会挨饿到这种程度,主要是因为他坚信“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对此,黄药师经常吐槽说:“阿泉,你不是信道吗?” 穿上帝君的衣服,杉泉背上二胡出门了,步行二三里,他进入一个公园,里面是一群老大爷。 杉泉搬来一个凳子坐下,操起二胡,摆上白瓷碗,幽幽地拉了起来,正是老曲《二泉映月》,一曲毕,周围早已围满了老大爷。 杉泉不卑不亢,微开金口,道:“上回书说到,彼时的璃月海中有大魔侵扰,山中有恶螭盘踞,岩王帝君召集众仙,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传说,帝君出征时,曾言道……”激昂的二胡声响起,引得不止是老大爷,甚至还有一些年轻人也围了上来,纷纷掏出手机拍摄。 “只愿荡涤四方,护得浮世一隅。”一曲毕,周围的年轻人纷纷鼓起掌来,杉泉默默扫视一泉,放下二胡端起碗来,碗口朝着观众,上面贴着一张二维码。 这就是杉泉的日常生活。
三——葬礼(月刊世界观短篇)
有道是“三更半夜,小心火烛。”在这个人人都已经熟睡的时分,却有人匆忙的来去。
“咚、咚、咚、咚、咚、咚…….”,阿默家的大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能在这个时间找阿默的,不用多说,肯定是哪个翼人去世了,作为这个村子唯一指定的送葬人,阿默虽然叫苦不迭,但还是默默的跟随前来的村长前去了解情况。
“是谁去世了?”,阿默问道,“是老沐。”村长回道。
“老沫……”,阿默沉默了,他的的思绪回到了从前。只记得自己从记事起,老沫就是村里又名的医师,从小就失去父母的阿默就经常受到老沐的照顾,每每生病便是老沐陪在身边为其熬煮汤药,长大后从村里的老顽固那里学来了丧葬的门路,在村里也算是有了谋生的手段。
老沐是个卡斯塔亚,是个半兽人,在阿默的记忆里老沐是一个憨厚和蔼的人,虽然和翼人一样长有羽毛,但其长的却是鸡毛,而且也没有翅膀,注定飞不起来,在这丛林山崖的村里,不会飞的他行动只能通过悬崖上的栈桥通行。翼人对于卡斯塔亚一直抱有偏见,有的卡斯塔亚同样长有羽毛,因此经常被认为翼人,而这些正牌翼人觉得,兽人窃取了翼人高傲的名望,自然便对兽人抱有偏见。阿默也是知道族里对于卡斯塔亚的偏见,但是老沐不同。
到达老沐的住处,周围邻居早已赶来面带悲伤,老沐依然在床上安详的躺着,不同的是他早已失去了呼吸,不能再次醒来,阿默见此场景,也不禁眼泪在眼眶打转,想起老沐对于自己的照顾,便感到无能为力的悲伤。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突然阿默心生疑惑,跟村长谈论道,关于老沐的葬礼,应当举行卡杜翼人的葬礼还是卡斯塔亚族的葬礼,村长也犯了难,按理说老沐属于我们翼人村的一员,但他毕竟是卡斯塔亚族,想到此处,便觉得应该去往卡斯塔亚的族落去了解他们的葬礼仪式。
事不宜迟,说走就走,村里询问一通,大家还是对于兽人抱有隔阂,不愿前去,最终还是只有与老沐同龄的村长和阿默前去沙漠地带。一路上村长讲述了许多关于老沐的事情,原在几十年前,在村里人们普遍排外的情况下,叛逆的年轻翼人冒险家出门冒险,偶然得到一个弃婴,嗷嗷待哺,便心生怜悯,把他一并带回村中悉心养育。村里固然是反对的,自然不少针对老沐一家,长大之后,众人发现,虽然老沐身长羽毛,但却有多种颜色,而且其翅膀天生短小,不能飞行,当时村里并没有栈道,其玩伴总是拿这一点去欺负他,村里同样也没有给翼人冒险家一个好脸色,很少与其往来,老沐虽然从小便受尽村里人欺负,但总归还是村长一家明白事理,没有人敢将其一家赶走,老沐自知这丛林峭壁,在村里交通不便而且受尽偏见,便在其成年之后告别亲人,远走他乡。
回忆戛然而止,经两天的赶路,村长与阿默才走出丛林,来到了最近的的沙漠地带,可是这卡斯塔亚居住沙漠向来难以寻找,一行人在沙漠徘徊两天,又缺乏水源,正欲放弃,碰巧遇见一个热心卡斯塔亚商人,那位商人给予一行人补给,听闻事情缘由,又恰好自己找过老沐看病,便热情地给一行人指明方向,说道老沐这种卡斯塔亚族多半居住于高山地区,但其族落刚好有一个老医师,和老沐同族,当时老沐就在这里跟着老医学医,而且那里的卡斯塔亚都对老沐留有印象。商人的热情使一行人感到温暖,对与卡斯塔亚的刻板偏见自然少了许多。谈论间,商人知其已然去世,也不禁顿感悲伤。问罢,阿默一行便前去寻找医师。
医师见到来者说明原意,便不禁陷入回忆。当年老沐来到这里,便跟着医师学习。这里的卡斯塔亚都信仰哈穆尼,哈穆尼是当地所信奉的部落神,人们常常评价道,没有信仰的卡斯塔亚不是完整的卡斯塔亚,老沐来到这里,就像鱼儿回到水中,鸟儿飞向天空,很快在这里适应起来,这里的卡斯塔亚种类复杂,各种疑难杂症都会找上医师,老沐跟着老医自然也就见多识广,慢慢的也就成为了一个赤脚大夫跟着老医治病。但后来老沐学成之后,便打算告别老医继续自己的冒险,临行前部落的人们为老沐举行了告别仪式,众人在寺庙里传颂祷告祈求祝福,希望老沐能够得到哈穆尼的庇护。回忆至此,村长又补充道:当年老沐离开了部落之后,刚到达丛林,便碰见一位翼人,病倒在路边。老沐虽然见过识广,但也诊断不出这翼人患上的是什么怪病,幸亏老沐从小在翼人身边长大,熟悉翼人习性,试了许多方式,才从死神手中抢来了这条命。照顾到翼人苏醒,那翼人诉说缘由,其本来是一位冒险家,来自老沐故乡,村子里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开放,新生代的翼人跟着村长带头与外界通商,好景不长,村里又忽生的出了这种怪病,老顽固们试了许多偏方,却也根治不了这种怪病,冒险家受村长委托,寻找外界医生期望转机,老沐见此也不必多说,回村!
话说那患病的翼人全身发热,羽毛脱落,身体乏力。而且此病传染力也非比寻常,甚至老沐的养父母也中了招。危机关头,不知何处来的流言蜚语,说这是外界通商带来的商品一同带来的疾病,更加剧了村里排外的情绪。村长顶住压力,终于盼回了赤脚大夫老沐。村里病情严重,已有几人离世,老沐和冒险家向村长说明缘由,便紧接着在村里组织起了治疗,事情虽好,但村里的排外情绪已然到达顶点,只有少数一人愿意接受治疗,迫于无尿老沐只得和村长分头送药。老沐,一个卡斯塔亚,走在悬崖峭壁之间,挨家挨户的前去送药,其中艰险可想而知。在那时究竟受了多少伤,自不必多说。村里老顽固见老沐把药亲自送来,自然说不了什么,急忙收了药回去给病人治病。在老沐的努力下,终于,村里的病情终于有所好转。但是老沐却因过度劳累同样染上了病,村里人听说之后,便自发的跟村长一起前去给老沐采药。老沐虽然痊愈却也因过度劳累落下病根,走路不便。后来听说村里为了表达对老沐的感谢,自发的在悬崖上修建了栈道,方便了老沐的出行,老沐便作为村里的医师长久的住了下来。
回忆至此,众人皆对老沐的离世感到惋惜,对于老沐的葬礼,老医表示,每一位卡斯塔亚的离去都需要哈穆尼的带领,并希望让老沐的遗体留在部落,由部族给老沐送行。
传说翼人的羽毛和主人之间有切不断联系,赠送羽毛不仅是翼人对于一个人最大的认可,也是翼人将其看作珍视之人的证明,被翼人主动送出的重要之羽,会带有主人的气息陪伴在友人身边,如果友人不幸去世的话,羽毛总会随着风的方向,回到主人身边,给主人带去悲伤和友人的气息。对于翼人来说,他们的葬礼也简单许多,将他们送出的羽毛收回并封存,独留那片悲伤随时间消亡。
一般翼人的葬礼是十分郑重的,在翼人死后七天的“卡布”日中,人们陆续收回自己赠与老沐的胸羽“手足之羽”,将其封存带到墓园,独属于老沐的衣冠冢旁边堆满了封存羽毛的盒子,悲伤在那里凝聚,最终又会随着时间消散。
老沐最后还是回到了卡斯塔亚,一行人将老沐的尸体带到了部落,部落的人们为老沐举行了一场祭祀,在火光中,阿默看飘起的火好像两个身影,一个羊头人身,另一个就像凶猛的野狼,二者好似跳着祭祀的舞蹈一样,部落的人们说,那就是哈穆尼,哈穆尼会带上卡斯塔亚的灵魂前往安眠处,使得卡斯塔亚得到安息………
四——勇者(北幽祭彩蛋)
坚实的树木被他用双手生生凿开 钻心的疼痛从手上传来 但他别无他法 何况这还只是这趟旅程的第一步 木质的板材围聚成一个台子,用来进行道具的制作 木质的粗糙镐头凿击着岩壁,一块又一块石头从岩壁落到他的手中 放下木台,将石头拢在上面做成一个小小的炉子,还剩余一些石头正好用来做成一把更结实耐用的稿子 褐色的矿石被包裹在岩层之中,他用镐头小心翼翼的将矿石一点点从岩层之中分离出来 一块,又一块 可惜的是,这里的矿石资源贫瘠,纵使如此细致的采掘,最终也只获得了七块足以用于烧制的大块矿物 狭小幽暗的矿洞内只有炉子中的火焰散发着幽幽光亮 趁着火焰尚未完全熄灭,他借着余下的光亮在一旁的木台上做出了自己早已盘算好的装备 一个容量不小的铁桶,一块木质镶铁的盾牌,一把在火光下闪闪发光的铁镐 他游走于旷野之上,寻找着那棵拥有着翠绿树叶与淡粉花瓣,根系深深与泥土混为一体的独特树木,其下方巨大空旷的洞穴里,有着这个世界里最顶级的材料……与数不清的恐怖怪物 掘开杜鹃树旁的沙土,他直直的坠入了下方巨大的空洞,手中铁桶里的河水此刻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尽管曾经在土地之上演练了不少次,在坠落下去的这短短一瞬之间他还是有些恐惧,如果操作不当,他会粉身碎骨 他举起火把,一点点的探索着这翠绿与幽暗交织的洞穴 剧烈跳动的心脏逐渐归于平缓,耳边怪物的嘶吼声使得他只能慎之又慎的寻找 很快,他就摸到了这洞穴的尽头 很不幸,她想要的那种湛蓝色的宝石并未出现在这里 他摇了摇头,举起铁镐准备凿开岩壁去深处寻找 不知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凿了多深,敲击岩石给出的回响发生了变化 后面是空的 他加快手中凿击的速度,寄希望于岩石的另一端 当他终于破开岩层,眼前的景象让他脊背发凉 咯咯的诡异声音回应着他的脚步,幽蓝色中参杂着点点明亮的可怖地面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蔓延开来 遗迹的箱子中总有稀世珍宝,引诱着不知死活的冒险者踏入险境 他打开箱子的声音惊动了沉睡于此的古老守卫 恐怖的声音自地底伴随着震动传出 祂来了 他的视野变得愈发黯淡 在错综复杂的矿坑之中,他踉跄地奔走着,不知逃了多远 他扶着岩壁大口喘气,手上传来的触感却比岩石更寒冷一些 他拿出火把,刚刚扶着的那块岩壁上隐隐闪烁着蓝色的光 他欣喜若狂,用有些脱力的手握紧稿子,将蓝色的宝石开凿出来 破开潮湿松软的土壤,久违的阳光从泥土之间的缝隙照射出来,有些刺眼 脱力的手臂终于得以休息 他正这么想着,却发现土石之上矗立着一座云杉木与石头铸成的高塔 高举着斧子与手持弩箭刌民发现了他 “自我放逐” 可笑 他早已没有了立足之所,又何谈放逐 掠夺的号角声与镇子中的铃铛声一同响起,有些嘈杂 刌民们带着锋利的武器与致命的毒药,乘骑着巨大的灰色巨兽向村庄奔袭而来 藤蔓与青苔缠绕而上的金属傀儡眼中闪起红光,缓慢而沉重的脚步踏在地面上,给予那些因恐惧而逃窜的村民一些安心感 最后一个躲藏在山崖下的唤魔者在弩箭下倒下 古老的图腾也没能庇护他的生命 镶嵌着绿宝石的黄金图腾从他手边掉落 至此,此方世界中的所有关键道具均已集齐 赤红的岩浆与澄澈的水流碰撞,发出嘶嘶的声响 黑色的岩石在烟雾散去后出现 他用桶将水收回,燧石与铁击出的火花点燃了本不可能燃烧的岩石 排序有列的石头构成了一道门,这道门在火焰的催发下泛出紫色的旋涡状光芒 他踏入其中 行走在暗红色砖瓦上,呼啸的火焰声自上方传来 吃下面包,他登上墙边的楼梯 浑身燃烧着火焰的灵体生物向他射来几团正在燃烧的火焰 他用盾牌尽数挡住 缓步向前,举起手中的武器,跃起一击 几番交手过后,灵体熄灭了,一根通体赤红温暖的棍状物体落入他手 “与火共舞” 金色的耀眼光芒自焦黑的废墟之中的宝箱中闪烁着,他却弃之不顾,转手拿起一旁的暗褐色模板,随后转头便逃 身后的遗迹住民们举着闪耀的斧子却未能追上他 面前的坑里站着两只猪头人身的奇怪生物,他们正满目贪婪的看着手中的金锭 一堆堆物品从他们手中丢向他 在这些物品中,几颗在墨色闪烁着不存在颜色的珍珠静静的躺在地上 这是折跃的关键 在这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熔岩地狱中,最珍贵的宝藏莫过于远古文明残留下来的遗骸 它们深藏于赤红颜色的岩层之中,等待着某人的挖掘 他原路返回,带着地狱的珍宝 跨过紫色的门扉,寻找到那个他曾“拯救”的小小村落 在图书馆管理员的手中交易到了一本本紫色的魔法书籍 在铁匠铺的铁匠的帮助下复制了五块地狱带来的远古模板 他在铁砧与锻造台之间往复 烈焰灵体掉落的材料被磨碎成粉 墨色的珍珠接触了那炽热的粉末,它们睁开了眼 他整装待发 来自异界的眼睛带着他找到了古老的要塞 银色的蠹虫没有任何办法阻挠他的前进 随着眼睛的一一复位 异界的门扉已然打开 如同星夜一般的门 他义无反顾 黑紫色的巨龙咆哮着,由黑曜石承托起,位于高空的水晶给予着这条巨龙无限的生命力 他张弓搭箭,箭矢准确无误的命中那水晶的核心,爆炸的轰鸣声一次又一次地在高空中响起 愤怒的巨龙向他吐出龙息,将他撞向高空 而他也一次次在这短暂的交锋下蚕食着巨龙的生命 巨龙回到了它那不可破坏的巢穴 但他早已等候多时,黑金铸成的剑刃从下方攻击着巨龙高贵的头颅 身受重伤的巨龙愤怒的挥动翅膀飞向天空,随后转身俯冲,将他击飞到高空之上 他即将在坠落中结束他的一生 尽管如此,他也要将这巨龙击溃 于是他在空中拉动弓弦,瞄准着巨龙,一根离弦之箭准确无误的命中了巨龙早已破败不堪的身躯 祂的身体逐渐崩毁,紫色的光芒从他身上爆射而出,宛若世界崩解的声音从他的身躯中响起,祂拼尽最后一丝力量飞回巢穴,一颗黑紫色的蛋不知何时出现在巢穴顶端 结束了。
耳边呼啸的风声似是恭贺他凯旋的乐曲,但他身为勇者的一生却如此短暂 他坠落地面,伴随着一声巨响 古老的图腾从他左手飞至面前,随后消散在空气中
“超越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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