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爱你184~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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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就做吧,钱不够我补。”

正探班的王庆成听到这话不由陷入了沉思,再回过神时已然掐起指头,认真核算起热巴这些年的净收入,毕竟这么土豪的话,实在不像眼前这位姑奶奶会说的。

而正帮热巴拿水的小爽则双眼溢满崇拜的光芒,不单如此还小声在她耳边嘟哝道:“姐,我以后也想像你这样包养男人!”

0.03秒后,热巴那口刚喝进嘴里的水一点也没浪费,全部都喷到了王庆成的脸上。

后来的热巴排练得异常卖力,哪怕是休息时间也在默默记着动作,而她之所以会如此,一方面是因为明天就是举办生日会的日子,她得抓紧时间练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不想给王庆成留骂她的时间。

热巴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她觉得王庆成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肯定不太能熬夜,顶多两、三个小时也就走了。

但她显然是低估了中年男人的报复心,所以最终她不单彩排到了天亮,而且也没逃过那一顿骂。

当然,这样也是有好处的。

这次热巴虽然和张艺兴同在北京,但因为第二天的行程被不少人盯着,所以她今晚住的是自己的小公寓。原本她还怕自己会失眠,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

“船长先生,发布会要加油啊。”预感自己即将陷入“昏迷”的热巴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给张艺兴发了条消息,然后便倒在床上瞬间入眠。

按照她的计划,这一觉应该是从黑天睡到黑天,然而张艺兴的一通电话却将她提前喊了起来。

“小朋友,起床啦。”汽水音一本正经撩人的时候可谓杀伤力十足,热巴的起床气是没了,但也更不想起床了。

“要抱抱才起。”热巴闭着眼睛,奶呼呼地撒娇。

张艺兴听完呵呵一笑,故作高深地说道:“那也要你先开门放我进来啊。”

“啥?”热巴瞬间清醒,随即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睡袍便跌跌撞撞地去开卧间的门,然而门外除了正在帮她摆早餐的小爽,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影子。

“张老板呢?”热巴在又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便向小爽问道。

“哈?”小爽一脸茫然地回望着热巴,然后有些木讷地端起身边的一碗粥,答道:”张老板没有,张老板让人送来的粥倒有一碗。”

“骗子。”彻底醒过来的热巴随手将卧室的门合上,向张艺兴发起控诉。

“小祖宗,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倒是想过去。”张艺兴无奈地笑了笑。

“嗯?”再次趴回到床上的热巴眯眼看了下手机,这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这个时候张艺兴应该正在发布会的后台候场。“快开始了?”

“嗯,还有十分钟。”张艺兴一边讲电话,一边配合工作人员做设备调整。

“那你还不快去?”热巴一听,立马瞪起眼睛,随即又有些不解。

谁都知道她男朋友是出了名的敬业,临上场居然还分心给她打电话,看来是有重要的事要讲。

“有个事儿想问你。”果然,没等热巴发问,张艺兴便主动开了口,听语气还十分郑重。

“问呀。”热巴心里咯噔一声,心道这哥们总不会是想问她要不要在发布会上公开恋情吧?

对于这事她倒是没什么所谓,可是……

如果答应了,王庆成肯定会拖着十八米的砍刀剁了她。

如果不答应,张艺兴那边也不会放过她。

正在热巴左右为难的时候,对面沉默了许久的张艺兴终于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这问题他以前其实问过类似的,不单没得到答案,还被热巴吐槽是想“空手套白狼”。

而此刻的热巴其实也想这样讲,但想到今天到底是儿童节,也是时候给乖巧的张艺兴小朋友发点糖果了。

于是她想了又想,终于伴随着背景音里工作人员的第三次催促,羞答答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闷声回答道:“在,星星和月亮也在。”

这样的姐夫我们真的不敢认。

张艺兴之所以会旧事重提,是因为看到了小秘书刚递过来的文案——“不管你的船行驶到哪里,海的尽头一定有我们在等你。”

汇报的小秘书说,这段文案是用在大航海演唱会的推广上。

他默默念了两遍后,诚恳地表达了对小秘书文案的欣赏,随即毫不留情地否掉了这个提案。

“有病?”围观了整个过程的佩玲忍不住吐槽。

“海的尽头是陆地。”张艺兴则是丢出了一句状似在解释的话。

“所……以?”佩玲仍旧很困惑。

张艺兴摇了摇头,坦言道:“在海上我是船长,回到陆地,我就该回家了。”

这就是他否掉那段文案的原因——他可以载着贝壳扬帆远行,但归港停船之后,他就只会是迪丽热巴一个人的张艺兴。

“肉麻。”恍然大悟的佩玲动作夸张地抖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接着玩笑道:“你也不先问问热巴要不要你?”

而这,就是张艺兴打那通电话的原因。

“高兴了?”见张艺兴半天都没反应,热巴忙将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小声地询问道。

“安心了。”张艺兴边说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心安了,人也就放松下来了。

于是乎,整个发布会上张艺兴都稳重得超乎想象,即便造型师给他搞了身浮夸的衣服,可他外现出来的气息仍旧是淡定从容,就好像校园小说里衬衫永远雪白的学霸校草,连头发丝都写满了优雅。

不过,就像小说里的高冷校草注定要被女主拉下神坛一样,张艺兴这种谪仙的状态也没能保持多久。

“张艺兴《NAMANANA》这首歌前30秒有多少个NA?”主持人公布完第五道题目后,顺势偏头看了一眼,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张艺兴仿佛被点了穴的样子,同样静止的还有台上答题的三个贝壳。

不管问题多刁钻,游戏总要进行下去,所以短暂的迷茫之后,张艺兴开始认着地掰起手指哼歌,一边数“NA”一边纳闷,他记得台本上没这么道题啊。

“艺兴也在数对不对?”主持人强忍着笑意问道。

“嗯?”张艺兴这才从神游中醒过来。“对……对对对,我得数啊,这个……”

他总觉得这事不太对,于是侧过头向台边的飞飞望去,见其先是点头,后是摊手,心中立时了然。

这题果然是自家小祖宗搞出来的,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

发布会结束后,张艺兴对此向热巴提出了疑问,而热巴是这样回答的——“正所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得,看来这是因为上次数“NA”的事还记仇了。

“那我是善的还是恶的?”张艺兴呵呵一笑,低头打字发了过去。

三秒之后,他收到了三条消息。

“都行。”

“反正都是我的。”

“生日会快开始了,结束再说哦。”

张艺兴逐条阅读后,视线温柔地聚焦在第二条上。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但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如果不是接下来还有工作,他是真的想现在就冲到热巴的生日会现场去。

而事实上,不单他这么想,一众网友也很希望在热巴的生日会上看到他。

不久之前,也就是张艺兴这边演唱会发布会结束之后,极挑官博发布了一段新的节目预告,其中就有热巴在轮船上数“NA”的片段。好巧不巧的是,同一时间里张艺兴在发布会上数“NA”的视频也被各营销号发布了出来。

这两段视频单独看没什么,可放一起就难免让人多想,再加上两人大半年的行程都跟“连体婴”一样,所以众人纷纷猜测“兴迪CP”估计是成真了。

大多数唯粉们对这样的说法自然嗤之以鼻,而爱丽丝更是直接回击道:“连祝福VCR都没有一个的人,这样的姐夫我们真的不敢认。”

后来这事被记者问起的时候,张艺兴总是笑着不讲话,直到又一年热巴生日,一组照片被公布,众人恍然大悟。

张艺兴确实没出现在生日会的祝福VCR里,但是在那场生日会结束后的后台照片里,有热巴的地方,就有他——

“宝贝,回头。”热巴一到后台接起张艺兴的电话,听到的就是这个。

“你又骗我。”如果他真的就在她身后,那应该有电话和现场的两道声源才对。

“我怎么骗你了?”张艺兴再一次出声,这次却不是在电话里,而是在热巴的耳边。

被张艺兴从身后紧紧抱住的热巴先是一惊,随即下意识地偏头,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双唇便被狠狠地吻住了,而四周就此响起了“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你干嘛?”终于,热巴顶不住众人的起哄,轻轻地推开了张艺兴。

而张艺兴也没有恼,只是顺势抓住热巴推自己的那只手,放在唇下轻轻亲吻,说道:“接你回家。”

傻死了。

接电话时故意顶一下樱花_接电话时故意顶一下樱花_接电话时故意顶一下樱花

热巴前一秒还在不好意思地笑,听完这话立马埋在张艺兴的怀里哭了。

她想家了,刚刚听到爸妈录音时就想,现在见到张艺兴便更想了。

细算起来,她不单很久没回过新疆,也很久没和张艺兴一起回北京的家了,久到门口鞋柜的拖鞋都还是冬季款没有换呢。

在场众人自然不知道热巴在想什么,只以为她太过感动,所以情绪有些激动。

但张艺兴去却很清楚自己女朋友的心思,所以他一边轻轻哄着,一边用眼神示意飞飞去准备车。

作为跟了张艺兴许多年的贴身助理,飞飞自然是秒懂自家老板的意思,可懂归懂,脚下却犹豫着没有动。要知道生日会才刚散场,这个时候出去实在有点帮营销号完成KPI的意思。

“走吧,有我在没事。”王庆成眼神左右撇了几个来回,终于不耐烦地摆摆手,咬着牙承诺下来。

热巴的这位大经纪人在圈内虽然常年排在“利欲熏心”榜的前三甲之列,但他这人也很讲信用。不管多难办的事情,但凡他答应了就一定能办到。所以此刻他开口发了话,众人便心安理得地各司其职护送两位大明星回家。

路上热巴一直都没讲话,只没什么精神地埋头在张艺兴的怀里自顾自地玩着嘟嘴呼吸的游戏。

她的性子向来不爱给人添麻烦,今天给王庆成搞出这么个难题,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张艺兴看不到热巴的脸,但能感觉到她脸颊上的肉贴着自己的胸口不断鼓起又慢慢瘪下去,加上那极有节奏的人造吹风,搞得他莫名心痒。

“成哥向我要了5%的股份,我同意了。”张艺兴边说边轻轻揪住热巴的头发,让她的脸面向自己。

这位小祖宗的口红已然在他身上蹭干净了,也亏得他今天穿的是黑衣服,不然被拍到的话还真不好解释。

“疼。”热巴非常刻意地咬唇撒娇,随即眼珠子一转,狐疑道:“合着他刚刚是在讨好你这个未来老板?”

得,看来是白愧疚了。

“说的没错,未来老板娘。”张艺兴勾唇一笑,低头亲了亲热巴的额头。

生日会的举办场地离他们的家不远,不过为了避人耳目,司机故意兜了几个圈子,所以等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不过即便如此热巴还是立刻开心了起来。

“我偷偷打包了一层蛋糕。”一进家门,热巴便张开手臂抱住张艺兴的腰,小脸扬起,露出副求表扬的表情。

而张艺兴只是笑着摇摇头,到底不肯吐出半个夸奖的字。

“傻死了。”傻得可爱死了。

“切。”热巴放开了张艺兴,又嫌弃地拍了拍衣服。“也不知道谁以前总夸我聪明?”

两人今天都没怎么正经吃饭,此刻肠胃都达到抗饥饿的极限,所以简单的斗嘴之后便开始异常没形象地分食起蛋糕。

那副景象如果被王庆成看到,一定会很后悔当初没坚持用假蛋糕摆拍的方案。

风卷残云一般地消灭两块蛋糕后,张艺兴感觉胃里的空虚感少了不少,又想到明天下午还有组杂志要拍,便慢悠悠地停了手,转而和热巴聊起生日会的事。

“舞跳的不错。”

“是老师您教得好。”

“衣服撕得挺帅。”

“还成,照您差远了。”

“二人一灯够厉害。”

“哪里,和犬兔一豹没法比。”

“画画有进步。”

“呵呵。”

“歌唱的很好听。”

“……真的?”

提到那首“追光者”,热巴的注意力终于从蛋糕上拔了出来,并且态度诚恳地向张艺兴询问意见。

“真的。”张艺兴点点头,虽然唱功稚嫩,但胜在感情饱满。“怎么会想唱那首歌?”

追光者这首歌描述的是一场盛大而小心翼翼的暗恋,粉丝唱给爱豆的不少,爱豆唱给粉丝的却不多。

“从你身上来的灵感。”热巴欢喜地咬了两下叉子,说道:“你说你希望自己是贝壳们的底气,那我也希望做阿丝儿们背后的小迪哥啊。”

张艺兴先是一愣,随即情绪复杂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吃醋的感觉。

“那我呢?你要做我的什么?”大大地吞了一口奶油后,那股情绪还是散不掉,于是他索性问出来了。

“你?”热巴困惑地咬住汤匙,她倒是听得懂这问题,可她不懂张艺兴这醋劲是怎么来的,所以只得将问题又抛了回去。“你想我做什么?”

“我?”张艺兴挑了挑眉,随机站起身伸了几下筋骨,紧接着一把将热巴打横抱了起来,说道:“我想你做我未来孩子的妈妈。”

他低头了。

张艺兴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虽然由于各种原因,他的愿望暂时只能是个愿望,但这不妨碍他提前做实战演习。

所以,原本因为吃了蛋糕而亏心的热巴很快心安理得地把这事放下了,当然后遗症是她第二天很早就被饿醒了。

这房子他们很久没回了,所以一点存粮都没有。好在热巴昨天顶住压力,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把剩下的蛋糕塞进了冰箱里,不然这一大早的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吃的。

张艺兴醒来往旁边一捞,发现是空的便随便套了件衣服去找,结果刚到客厅就见热巴半趴在茶几上自言自语,走近一看才发现她是在微博粉丝群里和爱丽丝互动。

昨晚的醋意再次升腾而起,搭配上男人晨间特有的生理冲动,张艺兴只觉得心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又燥又烦,急需抚慰。

于是乎,也顾不上是否会有意外曝光恋情的风险,他干净利落地半跪到热巴身侧,一只手撑在茶几上,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略微用力,开始了一个索取式的吻。

他原本只是想以亲吻表达被冷落的不满,可亲到一半时好巧不巧地向下瞄了一眼,透过衣服的缝隙窥到了一些无法描述的景象。

怎么说呢?就好像日本樱花季的限定果冻,半白半粉,微微颤动,让人忍不住想温柔地含在嘴里,尝尝到底是花朵的香,还是糖果的甜,又或者是什么更加美妙的滋味。

热巴自然想不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张艺兴的脑海里就转过了这么多内容,她只满心疑惑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神经。口舌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她就想问他一问,可惜话都没到嘴边呢,身上便突然被冷热侵袭——冷的自然是空气,而热的则是某人的手和嘴。

热巴一开始有些抗拒,可到底抵不过张艺兴的痴缠,不过片刻便败下阵来,最后随他为所欲为了。

张艺兴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见怀里的人渐渐软下去,心里的酸也就退了,又贪恋地吮吸几口后,才终于松开了手。

“估计我的情敌们急坏了。”得了便宜的张艺兴心满意足地卖着乖,惹得热巴又气又乐。

“洗澡去。”为了避免这位再捣乱,热巴亲自将其送进了浴室。

因为惦记着外面的人,张艺兴的这个澡洗得飞快,出来时见自己女朋友还在和粉丝聊天,不由再次皱起了眉头,不过这次他没再闹,只盘腿坐在旁边,老实得像个假人。

他在认真看爱丽丝们对热巴表白,却没发现热巴也在眼神专注地看着他。

几年后,孕期的热巴因为无聊,于是写了本书,而这段回忆就出现在了里面——

“赶走他之后我有点后悔,阳光这么好的时候,我们应该待在一起才对。

好在,他也舍不得离开我太久,没一会儿就从浴室出来了。

他再出现时,穿着我买给他的家居装,白色的T恤,灰色的长裤,除了手上的链子再无其他装饰,和他平时舞台上的装扮大相径庭,可在我眼里还是那样的光芒万丈。

他赤着脚走到我身边坐边,一手熟练而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手轻轻地在茶几上打着拍子,很明显又有脾气了,只不过自知理亏,所以压着没发,看起来有趣得很。

刚洗完澡的他身上满是沾染了水汽的香,特别好闻,所以我忍不住歪过身子往他怀里又靠了靠,不过他一直忙着吃醋,压根没有发现。

他的头发还没吹干,湿漉漉的,偶尔还会滴水。我当时也是无聊,居然就那么侧着头,一滴一滴地观察起动向。

有一滴是从鬓角流下来的,顺着耳廓滑动,最后挂在耳垂上,看起来和他平时戴的耳钉有些像。

说起来,他最近又戴丢了三支耳钉,无一例外都是我的。

每次我因为这个说他,他就嚷嚷着要搞个专门做饰品的牌子出来赔我,后来他也确实这么干了。

那个品牌就是Layciga。

还有一滴是从最外层的长发丝掉下来的,很大一颗,直接砸在了我的肩膀上,又凉又痒,有些难受。

我想挠一下,可手刚一动就被他给按住了。

“别闹。”他的语气有些恶劣,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收紧到了我的腰上,感觉好像是怕我跑了。

我正纳闷的功夫,就听他小声嘟囔道:“还最爱你的人……有本事过来比一下啊……”

这男人,还真是幼稚得很。

我靠在他怀里吐槽他的的功夫,又一滴水顺着他额间的碎发滑了下来,最终坠在他左侧的下颌线上,我一抬头就能吻到的位置。

不过,后来我并没有吻到那滴水。

因为,他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