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爱不糊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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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也埋在她体内不愿出来_吃饭也埋在里面动_埋在饭里

埋在饭里_吃饭时也埋在她体内不愿出来_吃饭也埋在里面动

王明学 著

第十一章 调岗

1,其实金水折返段离机务段本部105公里,快车两个多小时,慢车四个小时左右,来往挺方便。吴愧仁被主管运输的副段长带到折返段。三十多名职工听说新主任来了,整整齐齐地坐在会议室巴眼渴望。吴愧仁跨进屋,哦----地长响,这不是抢险英雄吴大车吗!不晓得是谁带头拍起掌来。一个精干、爽朗、随和的形象悄然进入职工心里。

吴愧仁火车开得呱呱叫,却理不开人际关系纠缠的乱麻,现在折返段几十个人的吃喝屙撒全管,麻头再乱也得捋呀。他把“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刻在心幕上,早晚想一遍,事事做他人般假想。一天一个捅灰工端着碗来找他,气势汹汹地说:“主任,你看看,三块钱一份的回锅肉哟,才几片?”

他拿起筷子正儿八经地在菜碗翻挪了一遍,再夹起块半肥半瘦的肉放入往嘴里,嚼得流油地说:“味道不错哇,香,安逸,我还没吃饭,这份回锅肉给我,你要吃啥子,我陪你到食堂买。”

其实食堂工作人员当作吴愧仁面给那职工打的菜并不比前份多,职工却端着碗高兴地说:“这才差不多嘛,”笑咪咪地走了。

折返段一项工作是清理火车头炉膛渣滓,水淋湿炉渣 ,推到外面倾到 。炉渣夹混的碳核,俗称碳花或者二碳,是附近农户煮饭、炒菜的好燃料,市场交易的俏商品。因此半大娃儿或无业人员就到渣场捡碳花。推炉渣车一到,捡碳花的娃儿,老头、老太婆蜂拥而上,把滚烫的炉渣往自己身边刨,抢得灰腾渣跳。抢得多的还想多,没抢到的想抢到,你争我夺,弄得头破血流是家常便饭。吴愧仁巡视现场,见一个半大男孩被倾倒的炉渣烫伤,哎哟地叫着,边叫边在地上打滚。他非常气愤,抓起地上一把炉灰向抢炉渣的人群撒去,吓得人群撒腿就跑。他弯腰细看孩子,胳膊受伤不轻,喊了几声哪个屋头的娃儿,没人答应,抱起孩子往铁路医务点跑,转过屋角边的黄桷树,慌忙里和一个妇女撞个满怀,一屁股坐在了石板凳上,对方也被撞了个踉跄。他赶忙说:“对不起,妇女一看对方怀里的男孩,急声地叫道,石鼓,石鼓,你怎么啦,老师在这里。”

吴愧仁说 :“你们学校娃儿?”眼里露出惊愕和责备。

女老师接过他怀里孩子,转身快走,没多久,脸颊绯红,额头冒汗,跟在后面的他喘粗气。到铁路医疗点小孩得到妥善处理。

到折返段不到半年,如此事吴愧仁做过多次,良心使他急迫和焦虑。把受伤小孩送回家后,和女教师走在田间小路上,随意的目光里,他看清了女教师,三十多岁,高挑个头,瓜子脸盘,两道眉毛又细又长,一身浅色衣服被男孩弄出不少脏迹。在什么地方见过?他想。女教师大方地介绍自己:“我叫余秋菊,金水农小的老师。你是折返段新来的主任对吗?我认得你,你认不到我?”

隔了三天,吴愧仁听到办公室门板敲响,抬头看是秋菊老师,她今天穿了件淡绿色的春装,梳得油亮的发髻上插个红球型发卡,笑咪咪地望着他。

“找我有事吗?余老师,请进。”

余老师进来了,吴愧仁礼貌地给她泡了杯绿茶,她坐在他对面,手捧着茶杯,热气从她面前升起,脸颊抹上层淡红。她谈了来的目的:希望农小的师生能到折返段食堂搭伙,师生在校园内外种的菜蔬半价卖给折返段,她还要带人把折返段内的空地种上菜蔬,出劳力和技术,不收一分钱。吴愧仁笑了,不只是余老师举致文雅,语气柔和,关键是她说的事,是折返段和农小双赢。他也把倒炉渣造成人伤害的焦虑讲了,她给他出了不少好主意。

他把她送出门,沿着溪边的小路一前一后慢慢地走,她的发香和体味随风飘过来,悄悄地窜入鼻孔,他有几分心跳和陶醉。好久没和女人近距离接触了,面前的女人年轻漂亮机敏水灵,那股好闻的气味暖暖的,香香的,巴骨贴肠的,一股燥热升起,体内焦渴的细胞张大嘴呼吸着,他赶快转头望远方,强迫把视线移远,心让凉风吹冷……

2,父亲到折返段工作,爷爷婆婆人老了无精力过问,吴愦星彻底解放自由了,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初中快毕业时,白玫随她母亲回老家去了。吴愦星更感孤独,除上课坐在教室不敢乱动外,其余时间就踢球,看小说,打游戏,作业想做就做,不愿做就找人帮做,反正给钱。毕业考试后,班主任老师问吴愦星准备考普高、中专,还是技校。吴愦星回答随便,其实他早和父亲、爷爷商量好了,毕业后考司机学校,将来当个父亲一样的火车司机。在铁路上班端“铁饭碗”,在普通人眼里,一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因此司机学校之类的铁路职业学校特别热门拥挤,应届毕业生按一比三的参考资格名额全部下放到父母所在单位。机务段12个参考名额,在组织统考选拔时,吴愦星成绩排在15名,连预备资格都没有。气得他的父亲和爷爷、婆婆几天吃不下饭。

怎么办呢?是让儿子重读个初三,还是由着他混日子,破罐子破摔。就在吴愧仁焦头烂额时,知道这一情况的余秋菊老师来到吴愧仁身边轻言细语地对他说:“吴主任,放宽心,中学生可塑性特别强,我给你提个建议,先叫你儿子考个一般高中,把书读到,千万不可放任自流,你以后叫他有时间了就到我这里来,帮他复习赶上去,我一个师范大学毕业生辅导个中学生还是有能力的。等他赶得差不多了,我再联系个重高,让他转学,在重点高中冲剌一年,考大学是完全有可能的。”

吴愧仁望着余老师认真关注的神情,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

从那以后,吴愦星果真休息时就往父亲工作的折返段跑,他感到坐车好耍,不管旅客快车还是旅客慢车,只要亮一下自己铁路中学的学生证,车上的工作人员从没找麻烦的,有的还与他摆龙门阵,谈得天南海北,笑呵呵的。折返段环境比城里秀美多了,大山怀抱里,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折返段大门口不远处一个瀑布从山坡飞流下来,雪白的水雾溅在身上凉丝丝,吴愦星到飞流的水雾下,脱下鞋子,洗脸、洗手,高兴得呵呀呵地大叫。吴愦星第一次见到余秋菊老师时,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和敬畏,说余老师漂亮,一点不假,是他见到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余老师那双常沉静的眼睛里放出了温馨的柔情和智慧的光芒。父亲把他介绍给余老师时,他发现好看的余老师脸颊泛出淡红,弯弯的眉毛不经意地眨了眨。也许是对漂亮女老师的敬重,在余老师的辅导补习下,吴愦星特别用功,成绩提高快,升学考试时,考上铁路中学的普高。

3,余秋菊是少有的能干女人,吴愦星来时,她争分夺秒地帮助他补习课程,吴愦星走后,带着师生劳动。几个月后,折返段内的空地长出一畦畦绿油油的菜蔬,食堂的菜新鲜适宜,就餐人端着碗笑得合不拢嘴。这天吴愧仁和余老师走在田间的小路上。秋天的阳光暖洋洋的,树林、山坡、田野如水洗过般洁净,空中的鸟鸣格外清亮,两人话语如路边溪水缓缓地流淌。余老师感谢吴愧仁给她和学校解决了困难,不说远了,就农小生活燃料,以前就最伤脑筋,到哪去买煤碳吗?附近封山育林,打柴割草都不行!现在师生到折返段搭伙,吃饭时间错开,间或折返段送点渣煤给学校烧开水、洗澡水,农小从上到下没有不高兴的。

吴愧仁眼里的秋菊是生活里的一缕阳光,她照亮儿子,照亮山野,落入自己心田温暖全身。更让他感动的是,在胃痛的老毛复发时,她想了多少办法哟!她走几百里山路,找到深居大山的老中医,拿回祖传秘方,接连给他熬吃了十多付中药,现在胃痛病好多了。如果说他忘了吃药,第一个想起的人肯定是秋菊。现在怪了,两天没看到秋菊,觉得像过了两年。

秋菊的丈夫和儿子车祸死了多年了,一直没再嫁人。那天晚上,月亮弯弯,凉风绕绕,细心的吴愧仁发觉秋菊没来吃饭,先在食堂门外望,后心急如焚,实在沉不住气了,就打起电筒往学校赶去,爬到羊头坡,隐约听到附近传来呻吟声,他循声梭到岩石下,手电照看,哟,秋菊啷个倒在岩石边。她是送补完课的留守儿童返回时踩虚脚跌落坡下的,伤痛和饥饿使她呼喊无力了。吴愧仁心痛地扶起她,弯腰背起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山坡,背上的她打着手电照路,晃动的亮光把黑暗切割为变幻奇异的图画。跌倒爬起来,走几步又跌倒,两人坷坷绊绊终于进入她宿舍。她拉亮灯,无力地躺在床上,喝了他递来的开水,吃了几块饼干后,精神好多了。她歇了会,脱掉外套擦洗受伤的后背和胳膊,他转过头去,那洁白的身体却在心里晃动,他害怕欲望膨胀难控,转身外走,被喊住了。她说:“都是过来人,有什么没见过的,我等着你给我擦药,后背我擦不到。”

吴愧仁没吭声了,“几十岁的人帮下忙就被巴住了,没出息的东西!秋菊对自己不薄,那回重感发烧,人家可是一直守在床边,把开水、药片喂进嘴。”在养胃的那段日子里,秋菊经常熬粥端起来,炖营养汤次数也不少。他轻轻地把药水抹在秋菊老师雪白的后背上,那富有弹性的肌肤在药水的剌激下微微颤动,他的身心为之倍受煎熬,他给她大腿抹药时无意碰着了两股间敏感部位,两腿不禁颤抖,腹部蠕动,他脸红似猪肝,好像犯了弥天大罪,又似窥视到神秘圣光。她皱下秀眉,惊恐被镇静俘虏了,若无其事地拢拢额前黑发,把桌上的温开水端过来美美地喝了两口……

那天晚上,吴愧仁回到宿舍想得很多,半夜两三点钟还睡意全无;他回想自己年轻时莫名其妙被蛮姐“强奸”,对女人抱有恐惧怨恨和讨厌,和月晓玲生活多年后,那些阴暗的情绪消失了,感到和女人在一起自有无法言明的兴奋快乐,入迷宵魂,飘飘发狂;他望着窗外的月亮和星星,轻声问,请告诉我,前妻月晓玲还回不回来,她现在何方?她是睡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还是在孤寡的夜风里受苦?星星眨了下眼睛,月亮冷冷地笑着,好象在说:吴愧仁啊吴愧仁,你脑瓜没脑髓?智慧差根弦,你的老婆为什么要跟你签个协议离婚,就是给她自由,也给你自由。感情在记忆里不会变老,但在岁月里会变味。守护记忆是一种愿望,然而生存面临许多考问,它是记忆永远无力解决的。和秋菊牵手再度步入婚姻殿堂,合情,合理,合法,她愿意吗?虽然她的眼神和举动表明许多,可她是个有文化的人,性格强,独立行事哟。他盯着窗外夜风里摇曳的树木花草,轻轻地问我该怎么办?

吴愧仁走后,秋菊屋里静如水,她头搁在花朵型的床头上,温柔灯光下,闭眼陷入了沉思:她叫吴愧仁帮擦药,不是心血来潮,自己真擦不了,而是巧妙的试探。前夫和孩子逝世三年多,想过他们梦过他们,然而阴阳两隔,梦永远是梦。孤独的夜,满屋清冷向谁说?没有谁叫她这样做,不管是近亲戚还是朋友,大家都劝她再择佳偶度日,她自己也振作精神寻找过,可往往事与愿违。近两年来,吴愧仁慢慢地走进她心里,他不富有,也不年轻,但阳光、真诚、善良随处可见,传说他舍生忘死抢险,更具男人本色……那次折返段的勤杂女工遭野狗咬伤,他叫了几声无人应,扶起她住医务点跑,女工两手顺势抱住他的肩膀,头伏在他宽厚胸脯上,微闭眼睛,痛苦里透出几分得意和享受,秋菊见此遭芒剌一般,特别地气恼,心里道:你装聋卖傻啥!不要脸,贱像!你有资格这样对他么?她走过去要把女工拉下来放在自己背上,这时来了两个男职工,吴愧仁把女工交给来人,叫他们送去了。事后秋菊问自己当时为啥涌出哪么大的酸味?吴愧仁是你什么人,他给你过什么承诺吗?随后她扭着自己发烧的脸颊笑了。能和他再走到一起,缺半的月亮就园了。

成年人的再次恋情,不象年轻人浪漫且疯狂,如阴天的细雨飘飘洒洒,润湿缠绵,处处飘荡心灵的芳香。吴愦星在余老师帮助复习功课时,看到了父亲对女人的不一样:父亲把西瓜冰在水里,切成块放在余老师面前,把冷稀饭递到她手上,把凉拌鲜菜挟在她碗里;特别热的晚上,一家人在月下纳凉,儿子见父亲时不时给余老师摇蒲扇赶蚊蝇,余老师时不时把凉茶递到父亲手中……心想,爸爸恋爱了。余老师比白玫妈不知好千倍万倍,比人间蒸发的月晓玲妈妈都强,爸爸如果能与余老师走在一起,真是天生的一对。如果真那样了,还怕我成绩上不去?吴愦星把这些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爷爷、婆婆。两位老人惊喜交加,从此只要吴愧仁回家来,两位老人就劝他安家,吴愧仁说:“到哪去找嘛?”

父母把脸一沉说:“还要瞒着我们,孙儿愦星已把余老师的事给我们说了。

儿子愦星说:“爸爸,余老师真好。我好想喊她一声妈妈哟。”

吴愧仁笑埋心里说:“就你想得多,不害臊。”他转身对父母说:“就是我有心,不知道别人怎样想的。”

“哪找人去说呀?你自己去讲也可以,都是过来的人了,脸皮还那么薄?”

“要不要我去递条子?爸爸,我可喜欢余老师了?”

父亲把手举到空中,儿子见此夸张地哈哈往外跑。

4,这天休假,吴愧仁穿身最得意的衣服,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像块漆黑的瓦片搭在额头上,他走在秋菊后面,去车站接她父母。秋菊是父母的独生女,掌上明珠。父母劝秋菊再安一个家,嘴皮都说破皮了,却没个所以然。这次听说女儿接触个男人,急忙地从偏僻的高山深处下来。他们见了吴愧仁个子高高的,说话举致有理,心头非常高兴,当秋菊介绍吴愧仁开过火车,在铁路工作,两人的脸刷地阴了下来,眉宇间堆满不快。吴愧仁走后,两人明确地对女儿说,跟开过火车的人结婚不得行,他们找八字先生算过命,铁路上的人命硬,火车杀人如刀割。

女儿说:“你们见到的吴愧仁,和碾死邻居家的人根本联系不上。”

父母说:“他们反正是铁路上的,世上有好多铁路?是铁路就是一家。算命先生说了嫁鸡嫁狗都行,就是不能嫁铁路人。你不信,我们信。我们信,你必须信。”

一家人本来高高兴兴,莫名其妙地吵得天翻地覆,怄得脑壳都大了,旁人看了好笑!父母饭都没吃,背起背篼走了。秋菊没哼声,父母走出门后才追出去喊他们回来。父母说:“你还听不听话?”

秋菊流着泪点了点头。

没隔多久秋菊的父母又从山上下来,还带着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矮墩墩的小伙子,说:“是当地的种植大户,愿意和秋菊结婚”。弄得秋菊哭笑不得。她把此情告诉吴愧仁,眼巴巴望他拿主意。他不慌不忙地坐在溪边的石块上,眼望清澄的溪水,扯开手中的干树枝条一条一条地扔向不远的水面,树枝溅起一圈白亮的水花,水花掀起细微波纹,慢慢向四周扩散。他半真半假地道:“你爸妈说的小伙子年轻,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好处,气血旺盛,持久力强,哪象我们半老头,有些事再做也力不从心啦;再有,”他回头望了下愁眉苦脸的秋菊,更想逗一逗,俗话说:“一工一农辈子不穷。”

“好,吴愧仁,你听着,”秋菊从他身边站起来,胸脯急促起伏,脸胀得通红,张了张嘴,大口的粗气从嘴里喷出,强压低声道:“我立马回老家和小伙子结婚。”转身哇地哭出声来,踉跄跑了几步,不慎咚地声跌入溪里。

吴愧仁慌了手脚,跑过去连衣服、鞋子都没脱就跳到水里,抱起全身湿透的她放在路边的草地上,见她脚脖腕被水里的石子划破皮,血水外渗,帮她脱去袜子,挽起脚脖,从上衣包摸出白手帕擦伤口,用嘴吸出伤处的脏血,再手帕包扎好伤口后,然后故作轻松地说:“对我不满,也用不着跳水嘛,我胆子小得很哟!”

秋菊的柔拳在他胸脯一阵乱敲,“你真坏!真坏!”

他把她搂进怀里,丰满和健壮无间地紧贴,两颗心同拍共震地蹦跳,热流从心底向全身涌起,每一个细胞都失重飘浮起来。他手梳理着她湿润的秀发,她把嘴唇送了过来……

一对鸟儿从溪边的草地飞起来,双双地向着蓝天深处飞去!云彩向它们拍手,叽喳的叫声随风飘荡。

【作者简介】王明学,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铁路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巴渝文化研究院研究员、副秘书长、重庆杂文学会会员、重庆散文协会会员会员国、南岸区作协理事。在《重庆文学。《人民铁道》报等省市杂志报纸上发表作品百余篇,2010年短篇小说《父亲》获《小说选刊》全国首届小说笔会三等奖;2016年长篇小说《火车司机和他的儿子》获重庆市文艺创作资助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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