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七十年代,小寡妇一步登天,嫁给了县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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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阮红梅做为童养媳,将新婚丈夫克死后,那日子可就难过了。

她想起阮志民曾经鼓励她离开的事,偷偷地逃了。

哪知,在火车站被阮家人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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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给她订了亲事,一个五十多的鳏夫。

她本已绝望,事情却出现了转机。

三十多岁的县领导借住在了阮家,阮家婆子听信了阮家大嫂的话,想将她送上领导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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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席正源怔了怔,就着昏暗的灯光又仔细看了看,手按在额角,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前几天撞他的那个姑娘。

他冲阮红梅淡淡地点了点头,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昂头将酒喝了。

阮婆子见这情形,眼一转,嗔怪地对阮红梅说:“红梅,你这是认识领导?”

阮红梅抿了抿唇:“一面之缘。”

阮婆子又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那这也是缘份,再跟领导喝一杯。”

阮红梅还未出声,席正源已经皱起了眉,不悦地看向阮婆子:“老乡不用如此客气,女同志还是少喝些酒的好。”

阮婆子讪讪地笑,瞟向阮红梅的眼神却如刀。

阮红梅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将酒杯往前送了送,面色平静地对席正源道:“上次的事谢谢你了,这杯确实该我敬你,我先干为敬。”

不待席正源回话,阮红梅直接一口干了。

白酒辛辣,辣得她嗓子疼,但是阮家人虎视眈眈,她不敢表现出来。

阮红梅其实不会喝酒,以前的日子她大多数时间都是围着阮志民转,阮志民那身子就不敢碰酒,她就更接触不到了。

这两杯酒下去,她只觉得头晕脑胀,身体里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对面,席正源还没见过喝酒豪放的姑娘,人姑娘都一口干了,他再扭扭捏捏也不像样,于是也一口闷了。

前面他与阮大勇已喝了不少,这会儿一杯闷下去,只觉得头晕乎乎的。

席正源向来是个节制的人,很少喝醉。

这会儿他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按着胀痛的额角,没吭声。

阮家人对视一眼,阮大勇开口:“领导这是喝多了不舒服?那就歇着吧。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我让大峰送你过去。”

阮大峰,阮家大哥闻言立马站了起来。

席正源正合心意,开口道:“行,打扰老乡了。”

阮大勇笑得特别谄媚:“领导客气了,您能在俺家歇着,那是俺家祖上积德烧了高香……”

席正源不耐烦心这些阿谀奉承的话,站起身就要出去,阮大峰忙上前几步扶住他的手臂。

阮婆子在身后吩咐阮红梅:“红梅,锅里应该有热水,赶紧打一盆热水过去,让你哥帮领导擦擦。”

席正源起身走了几步,感觉脑袋更晕沉了,但心里还是一片清明。

他听着阮婆子开头的话本要拒绝,一个未婚的姑娘去他房里算怎么回事?听到了后面,又没吭声了。一个男人,就没那么多忌讳了。毕竟,他也是爱干净的人。

阮红梅知晓阮婆子的意思,低低地“嗯”了一声就转去了灶房。

2.

阮红梅舀好了热水,却站在灶房里迟迟没动。

她知道阮婆子他们的意思,很可能是想让她跟席正源不清不楚。

她对席正源的印象很好,也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妻儿。

阮红梅并不想做那等子下贱的事,但是她又知道这是她逃开那个老鳏夫的最佳机会。

“红梅,怎么端个水要半天?领导还等着呢。”阮婆子的大嗓子在院中响起。

阮红梅苦笑,她纠结什么,她有得选择吗?

“就来了。”阮红梅端起装热水的盆就往席正源住的房间去。

那房间,也算是特意备的客房。平日里并没有人住,堆些杂物,也是下午临时收出来的。

这会儿,席正源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手撑着头,闭着眼,不仅脑子晕,身体还燥热。

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衣领上的扣子。

阮红梅一端水进来,阮大峰就道:“妹子,你赶紧给领导擦擦脸,我也干不来这么细致的活儿。”

阮红梅的身形顿了顿,应了。

她手中的毛巾拧到一半,阮大峰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陪罪:“领导,我刚酒喝多了,有点儿尿急,我先去下茅房,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不等屋内两人反应,阮大峰就大步窜了出去。

阮红梅深吸一口气,继续手中的动作。将毛巾拧干,走近席正源,将热毛巾覆上他的脸。

她的手猛地就被席正源一把抓住。

女人的手大约是长期做活,有点粗糙。席正源的脑子里却莫名地就出现了她的那张脸,好看,又柔弱,不太像农村的姑娘,倒像个老让人欺负的小媳妇。

欺负,小媳妇。

席正源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或是今日实在醉得彻底,对着个陌生姑娘就产生了些不该有的想法。

“你赶紧走,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席正源沉声道。

体内的陌生情潮涌动,席正源内心很清明,已经明白了几分应该是刚才的酒有问题。

心里烦躁和反感,身体又特别的诚实。

阮红梅的动作一顿,几秒后,她轻轻地帮席正源把脸擦完,又将毛巾扔进了盆里,轻声开口:“那我就出去了,您用完了就直接放这儿,我明日再来收。”

说完,她便毫不犹豫地往外走。

席正源睁开了眼,看着阮红梅的背影,心里有点犯嘀咕。

他本以为这酒中有猫腻这事儿,这姑娘是知道的。可看她走得这样迅速和毫不留恋的样子,倒不像是知情者。

阮红梅走到门口,用力地拉门,意料中的拉不开。

她动作顿了顿,继续用力地拉,并大声喊:“妈,妈……”

外面无人应。

她又喊:“爹,开门,门怎么锁住了?”

“大哥……大嫂……”

家里人喊了个遍,没人理她。

阮红梅不甘心地又是拍门又是用蛮力拉门,完全没用。

“别喊了,吵。没用的。”席正源面无表情地开口。

阮红梅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尴尬又略带了点惊慌:“可能是大哥喝糊涂了,将门锁上了。这房子以前没人住,经常锁着的……”

话没说完,没了声儿。

她自己也知道,这样的借口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席正源用力地擦了把脸,脑子似乎也清醒了几分。

他大步走了过来,用力地去推门。可能因为酒,也可能因为某种什么东西的关系,他手脚有些无力。说是用力,其实软绵绵的。自然是不可能推开的。

反而因为这动作,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阮红梅下意识地去扶他。

女人的手扶住他的身体,因为吃力的缘故,靠他极近。

一股淡淡的馨香钻入他鼻孔,心底的那股子燥热如火星遇枯草,腾地就冒了出来,压也压不住。

席正源依着本能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他自己本就头重脚轻的,这会儿这番动作,两人齐齐栽倒在地上。

阮红梅这会儿慌了,她用手推席正源,可手上也软绵绵的没力气。

席正源的身体诚实地搂紧了怀中的女人,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心里却又清明一片,告诉他不能这般乱来。

“您别这样,我起来叫我爹妈开门。”阮红梅抿唇看他,声音里有哀求。

这模样落到席正源眼里,却又莫名地想起她看起来很好欺负这事儿来,头不受控制地低了下去,覆上了红唇。

阮红梅脑中空白一片,唇上的炙热让她的脑子更晕,甚至快要不能呼吸。

窒息感让阮红梅本能地去推席正源。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阮红梅哑着嗓子问:“您很难受?”

席正源将头埋在阮红梅脖颈处,低低地“嗯”了声。

阮红梅又问:“您结婚了吗?”毕竟已经三十多的人了。

“没有。”席正源难受地动了动身子。

片刻的沉默后,阮红梅再次开口:“其实我也很难受,从来没这样难受过。”

席正源一怔,抬头看阮红梅。

阮红梅双眼微红,眸中含水,唇角有一丝晶亮的水渍。

席正源喉结滚动,禀着最后一丝理智问:“你呢?有结婚或是有对象?”

其实此刻的阮红梅早已忘了初衷,药效发作,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难受,又燥热得厉害。她听了席正源的问话,很诚实地回答:“没有,不过我爹妈想要把我嫁给一个五十多的老鳏夫……”

话没说完,就被席正源含住了唇 。

一室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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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次日,阮红梅醒来时还懵了片刻。

彻底清醒后,她慌张地坐起身。身旁已经没了人,身体酸痛得不像自己的。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阮婆子倒是难得的没叫她。

阮红梅想起昨晚上的事,又羞耻又难过,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穿好衣就下床,眼角的余光扫到床单上的血渍时,脸色暗淡地将床单扯起来团成一团放在床边,等会儿进来拿去洗。

一出去,就看见阮大勇正在院中间走动,看见她,一双小眼在她身上转个不停。

“红梅啊,起来了?你妈给你留了饭,赶紧去吃吧。”

阮红梅低低地应了声,就往灶房去。

果然,锅里有饭还有菜。不是常日里吃的咸菜杂面窝窝头,倒是白面馒头,还有一盘子肉。

阮红梅抿了抿唇,又想起席正源。

她竟然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

正吃着饭,阮婆子进门来了,笑眯眯地看着她:“红梅啊,领导可是留了话了,说过几日就来提亲。这事儿你得好好感谢我们,若没有我们,你哪里可能有这样的福份?”

阮红梅瞬间没了胃口,她低垂着头没有接话。

阮婆子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在意她的态度,笑呵呵地道:“领导还说了,四大件一样不会少,还答应给三百块的彩礼钱。咱家养大你,如今又将你送到了领导夫人的位子,对你也算是不薄了。以后啊,还得你多照顾照顾你大哥。”

说到这儿,阮婆子突然就话锋一转:“对了,你与志民结婚那事儿,你可别乱说。这事儿村里人都不知道,说了对你也没好处。”

“好。”阮红梅懒懒地应了声。

阮婆子却 很满意:“最近家里这些活儿,你帮着干点轻省的就行了。明儿咱们去镇上扯几尺红布回来,你自个儿做嫁衣。”

依然是低低的一个“好”字。

见阮红梅不搭腔,阮婆子说得兴致也淡了许多,最后淡淡地扫了阮红梅一眼,出了门。

阮红梅见此,轻轻地舒了口气。

……

一周。

半个月。

一个月。

席正源还没有来阮家提亲。

阮婆子有些耐不住了,让阮大峰去县里找席正源。

阮大峰找去了县政府处,守了一日,都没见着席正源的人影。

最后没了法子,脑子一转,花了半包烟,这才和门口的保安打听到席正源的事儿。

“你说席部长啊?我前几日才见过啊,可能忙吧。你是他亲戚?”

“倒也不是,就是找他有点儿事儿。”

“哦,席部长这人脾气比较硬,找他帮忙可能得费些功夫。”保安以为阮大峰是有事求席正源。

阮大峰打听不到什么,转了话题:“听说席部长要结婚了?”

保安大吃一惊:“你这哪里听来的谣言?席部长人年轻地位却不低,盯着他的姑娘可多了。但是从没听过他要结婚啊。再说,这么大的事,若是真的,我能不知道?”

阮大峰心里一沉,只能打着哈哈带过去:“那可能真是谣言了。”

又和保安闲扯了几句,阮大峰这才往回赶。

……

阮大峰回到家,垂头丧气的。

阮婆子见苗头不对,忙不迭地问:“大峰,怎么回事?”

“没见到人。我找人打听了一下,都说没听说席部长要结婚的事。”

阮婆子脸色阴沉地跳了起来:“姓席的这是要吃干抹净一走了之?不打算娶红梅了?”

阮大峰讪讪地不敢吭声。

阮婆子转身进了阮红梅的屋子,对着她又是一顿骂:“你个没用的,连个人都留不住。被人睡了人都没打算娶你。你说我养你做什么?有什么用?平日里不是挺会发骚的吗?怎么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又这副鹌鹑样?”

阮红梅怔怔地听着,又想起那一夜的欢好来,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滚落。

阮婆子见着,骂得更狠了:“哭,就知道哭。有本事你对着男人哭去啊!现在你破了瓜了,还没把人留住。也就活该你只能嫁老鳏夫。”

说到最后几句,随手拿起屋中的一根棍子就在阮红梅身上抽了几下。

泄了愤后,转身出去了。

阮红梅伏在桌上,低低地呜咽出声。

情动之时,他明明说一定会娶她的。

他要她等他,说会好好待她的。

阮红梅想起见过一次的那个老鳏夫,那色眯眯盯着她的模样,就有些想吐。

心里太过难受,就没注意阮婆子出门时并未将门带上。

也没注意阮婆子骂骂咧咧地出了门,家里的其他人也早就去上工了。

碍于席正源的官威,这些日子,阮家人都是让阮红梅在家做家务活儿。突然得到可能席正源没打算娶人的消息,阮婆子光顾骂骂咧咧地生气了,倒是忘了让她一起去干活这事儿。

突然,半掩的门被推开。

阮红梅红着眼望去,是阮大勇。

阮大勇走进门,还顺手将门掩了。

阮红梅心中一紧,来不及抹眼角的泪,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爹,有什么事吗?”

她腮边带挂着泪,这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阮大勇暗暗地咽了咽口水,心里的那点子骚动更是汹涌而出。

阮大勇搓了搓手,嘿嘿一笑:“红梅啊,听说这姓席的没看上你,没打算娶你啊。”

阮红梅手紧紧攥起:“爹,这事儿我也不清楚。”

阮大勇又靠近了几分:“倒是他没福气了,啧,看我闺女,这多漂亮啊。这小脸儿白得,看着就想让人啃几口。”

说着说着,阮大勇就伸手朝阮红梅脸上摸来。

阮红梅警觉地一偏头,躲了过去,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两步:“爹,妈刚叫我去地里帮忙呢,我现在就去。不然一会儿妈又得回来叫我了。”

阮红梅本以为她搬出阮婆子,阮大勇会忌惮几分。

哪知,阮大勇突然就几步上前,一把抱住了阮红梅的腰,嘴里嘿嘿笑着:“乖女,你妈没那么快回来。来,让爹好好抱抱……爹想很久了,啧,姓席的给你破了瓜,竟然吃完就不认帐了。让你嫁给那老鳏夫,爹还真舍不得……乖女,让爹摸摸……”

阮红梅奋力地挣扎,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阮大勇这常年干农活儿的庄稼汉?

阮大勇一手死死地搂住她的腰,另一手向她的敏感部位摸去,嘴里一边还不干不净:“乖女,这都一个月没被男人碰了吧?是不是想了?来,爹给你解解馋……”

阮红梅哪里肯就范?死命地挣扎,大声地叫喊:“娘,娘……大哥,大嫂……”

院子里没人,院门也早就被阮大勇上了拴。

哪里有人应她?哪里有人来救她?

阮红梅拳打脚踢地,嘴里又开始喊:“救命,救命啊……”

她这屋子虽然窗外就是路,可这会儿正是上工的时候,又哪里会有人路过?

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眼见着她的衣服就要被阮大勇扒掉,阮红梅红着眼,突然就不挣扎了。

阮大勇以为她认命了,笑得更肆意了:“乖女,这才对嘛,让爹好好疼你……”

说着,一张臭嘴就要凑过来。

阮红梅偏过头,柔声道:“爹,咱们去床上吧。”

阮大勇一听,以为阮红梅终于认命了,想着这自愿的总比强来的好,一脸猥琐地笑:“好好好,去床上。乖女,爹想死你了。想了好多年了,以前碍着志民不敢动你,你妈又护着你。如今,反正你也不是处子了,也该让爹圆了这愿了……”

阮红梅木着脸不应声。

阮大勇也不介意,搂着人就往床上倒。

——未完待续——